論語》選讀之九《出辭氣遠(yuǎn)鄙倍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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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出 辭 氣 遠(yuǎn) 鄙 倍 “ 在 中 國 發(fā) 展 多 年 的 張 娜 拉 ， 日 前 因在 韓 國 某 節(jié) 目 中 稱 “ 沒 錢 就 去 中 國 演 出 ” ，引 起 內(nèi) 地 網(wǎng) 民 激 烈 討 伐 ， 不 少 網(wǎng) 友 認(rèn) 為 張娜 拉 言 下 之 意 是 把 中 國 市 場(chǎng) 當(dāng) 成 自 己 圈 錢的 地 方 。 張 娜 拉 在 北 京 的 經(jīng) 紀(jì) 公 司 前 晚 替其 本 人 進(jìn) 行 了 博 客 道 歉 ， 張 娜 拉 更 在 昨 日親 自 錄 制 視 頻 道 歉 。 但 網(wǎng) 友 對(duì) 此 并 不 買 賬 ，認(rèn) 為 道 歉 只 是 迫 于 守 住 中 國 市 場(chǎng) ， 而 非 出自 真 心 。

2、” 失 言 言 未 及 之 而 言 謂 之 躁 言 及 之 而 不 言 謂 之 隱 未 見 顏 色 而 言 謂 之 瞽 出 辭 氣 ， 斯 遠(yuǎn) 鄙 倍 矣 。 自 讀 思 考 題 “ 出 辭 氣 遠(yuǎn) 鄙 倍 ” 是 什 么 意 思 ？ 曾 子 為 什 么 說 “ 鳥 之 將 死 ， 其 鳴 也 哀 ； 人 之 將 死 ，其 言 也 善 ” ？ 孔 子 認(rèn) 為 什 么 樣 的 行 為 是 “ 失 人 ” ？ 什 么 樣 的 行為 是 “ 失 言 ” ？ 什 么 樣 的 行 為 是 “ 躁 ” ？ 什 么 樣的 行 為 是 “ 隱 ” ？ 什 么 樣 的 行 為 是 “ 瞽 ” ？ 孔 子 說 誰

3、 “ 夫 人 不 言 ， 言 必 有 中 ” ？ 那 人 的 話 好在 哪 里 ？ 孔 子 覺 得 蘧 伯 玉 的 使 者 的 話 好 在 哪 里 ？ 冉 有 根 據(jù) 什 么 得 出 孔 子 不 愿 幫 助 衛(wèi) 君 的 結(jié) 論 ？ 孔 子 平 時(shí) 是 怎 樣 說 話 的 ？ 孔 子 認(rèn) 為 在 使 用 語 言 時(shí) 要 注 意 一 些 什 么 問 題 ？ 熟 讀 課 文 ， 注 意 字 音 籩 （ ） 愆 （ ） 瞽 （ ）蘧 （ ） 裨 諶 （ ） （ ）佞 （ ） 口 給 （ ） 恂 恂 （ ）便 便 （ ） 訚 訚 （ ） 與 與 （ ）踧 踖 （ ） （ ）bin qin gq p ch

4、nnng jpin xnyn yc j 孔 子 認(rèn) 為 得 體 的 言 辭 的 核 心 是 什 么 ？（ 在 文 中 找 ） “ 夫 人 不 言 ， 言 必 有 中 ” （ 第 4章 ） “ 辭 達(dá) 而 已 矣 ” （ 第 8章 ）君 子 名 之 必 可 言 也 ， 言 之 必 可 行 也 。言 之 無 文 ， 行 而 不 遠(yuǎn) 。 8-4曾 子 有 疾 ， 孟 敬 子 問 （ 1） 之 。 曾 子 言 曰 ：“ 鳥 之 將 死 ， 其 鳴 也 哀 ； 人 之 將 死 ， 其 言 也 善 。 君子 所 貴 乎 道 者 三 ： 動(dòng) 容 貌 ， 斯 遠(yuǎn) 暴 慢 （ 2） 矣 ； 正顏 色 （ 3）

5、， 斯 近 信 矣 ； 出 辭 氣 （ 4） ， 斯 遠(yuǎn) 鄙 倍（ 5） 矣 。 籩 豆 之 事 ， 則 有 司 （ 6） 存 。 ” 注 釋 （ 1） 問 ： 探 望 、 探 視 。（ 2） 暴 慢 ： 粗 暴 、 放 肆 。（ 3） 正 顏 色 ： 使 自 己 的 臉 色 莊 重 嚴(yán) 肅 。（ 4） 出 辭 氣 ： 出 言 ， 說 話 。 指 注 意 說 話 的 言 辭 和 口 氣 。（ 5） 鄙 倍 ： 鄙 ， 粗 野 。 倍 同 背 ， 背 理 。（ 6） 有 司 ： 指 主 管 某 一 方 面 事 務(wù) 的 官 吏 ， 這 里 指 主 管祭 祀 、 禮 儀 事 務(wù) 的 官 吏 。 評(píng)

6、析 曾 子 與 孟 敬 子 在 政 治 立 場(chǎng) 上 是 對(duì) 立 的 。 曾子 在 臨 死 以 前 ， 他 還 在 試 圖 改 變 孟 敬 子 的 態(tài) 度 ，所 以 他 說 ： “ 人 之 將 死 ， 其 言 也 善 。 ” 這 一 方面 表 白 他 自 己 對(duì) 孟 敬 子 沒 有 惡 意 ， 同 時(shí) 也 告 訴孟 敬 子 ， 作 為 君 子 應(yīng) 當(dāng) 重 視 的 三 個(gè) 方 面 。 這 些道 理 現(xiàn) 在 看 起 來 ， 還 是 很 有 意 義 的 。 對(duì) 于 個(gè) 人的 道 德 修 養(yǎng) 與 和 諧 的 人 際 關(guān) 系 有 重 要 的 借 鑒 價(jià)值 。 【 讀 解 】 錢 穆 論 語 新 解 容 貌

7、 顏 色 辭 氣 ， 喜 怒 哀 樂 之所 由 表 達(dá) 。 鄙 之 與 雅 ， 倍 之 與 順 ，正 之 與 邪 ， 信 之 與 偽 ， 暴 之 與 和 ，慢 之 與 莊 ， 即 中 節(jié) 、 不 中 節(jié) 之 分 。后 人 皆 喜 讀 孟 子 、 中 庸 ，若 其 言 之 闊 大 而 高 深 。 然 曾 子 此章 ， 有 據(jù) 有 守 ， 工 夫 平 實(shí) ， 病 危臨 革 而 猶 云 云 ， 可 見 其 平 日 修 養(yǎng)之 誠 且 固 。 言 修 身 者 ， 于 此 不 當(dāng)忽 。 15-8子 曰 ： “ 可 與 言 而 不 與 之 言 ， 失 人 ；不 可 與 言 而 與 言 ， 失 言 。 知 者

8、 不 失 人 ， 亦不 失 言 。 ” 【 讀 解 】 錢 穆 論 語 新 解 本 章 有 兩 義 ： 一 是 君 子之 貴 于 言 ， 言 貴 而 后 道 重 。輕 言 ， 則 道 亦 隨 之 而 輕 矣 。 又 一 說 ： 君 子 貴 識(shí) 人 ，不 識(shí) 人 ， 則 將 失 言 ， 然 亦 有恐 于 失 言 而 遂 至 失 人 者 。 人才 難 遇 ， 當(dāng) 面 失 之 ， 豈 不 可惜 。 【 讀 解 】 言 與 不 言 的 利 和 弊 “ 言 語 者 君 子 之 樞 機(jī) ， 談 何 容 易 ！ ”（ 唐 太 宗 語 ） 是 啊 ， 談 何 容 易 。 說 話 是 一 門 藝 術(shù) ， 不少

9、人 一 輩 子 也 沒 搞 懂 。 一 方 面 ， “ 一 言 而 可 以 興 邦 ” ， “ 一 言而 喪 邦 。 ” （ 子 路 ） 三 寸 不 爛 之 舌 ， 敵過 百 萬 之 師 。 因 此 ， 可 以 發(fā) 揮 語 言 作 用 的 時(shí)候 不 去 發(fā) 揮 ， 是 失 去 機(jī) 會(huì) ， 失 去 人 。 另 一 方 面 ， 病 從 口 入 ， 禍 從 口 出 。 “ 出言 不 當(dāng) ， 反 自 傷 也 。 ” （ 說 苑 ） 因 此 ，要 看 人 說 話 ， 不 輕 易 開 口 。 一 旦 開 口 ， 則“ 言 必 看 中 ” （ 先 進(jìn) ） ， 說 到 點(diǎn) 子 上 。既 不 失 人 ， 也 不

10、 失 言 。 有 道 是 ： 知 音 說 與 知 音 聽 ， 不 是 知 音 莫 與 談 。 16-6孔 子 曰 ： “ 侍 于 君 子 (1)有 三 愆 （ 2） ： 言 未 及 之而 言 (3)謂 之 躁 (4)， 言 及 之 而 不 言 謂 之 隱 (5)， 未 見顏 色 而 言 (6)謂 之 瞽 （ 7） 。 ” 注 釋 錢 穆 論 語 新 解 （ 1） 君 子 ： 有 德 位 者 之 通 稱 。（ 2） 三 愆 ： 愆 ， 音 ， 過 失 義 。（ 3） 言 未 及 之 而 言 ： 如 問 他 人 而 己 對(duì)也 。（ 4） 躁 ： 輕 躁 ， 不 安 靜 。 此 字 或 本 作傲 ，

11、 謂 以 己 知 傲 人 所 不 知 。（ 5） 隱 ： 有 所 隱 匿 ， 不 盡 情 實(shí) 。（ 6） 未 見 顏 色 而 言 ： 謂 不 避 厭 惡 ， 為 唐突 之 言 。（ 7） 瞽 ： 音 ， 無 目 者 。 不 能 察 言 觀色 ， 猶 如 無 目 也 。 【 讀 解 】 錢 穆 論 語 新解 本 章 三 愆 ， 皆 因 侍于 君 子 而 始 見 。 侍 于 君子 必 知 敬 ， 三 愆 皆 由 無敬 意 生 。 若 竟 日 與 不 如己 者 為 伍 ， 敬 意 不 生 ，有 愆 亦 不 自 知 。 故 人 能常 侍 君 子 ， 則 己 之 德 慧日 長(zhǎng) 矣 。 【 讀 解 】 把

12、 握 好 說 話 的 時(shí) 機(jī) 這 里 的 君 子 指 長(zhǎng) 官 、 前 輩 等 ， 用 朱 熹的 解 釋 ， 指 “ 有 德 位 之 通 稱 。 ” 其 實(shí) ， 就是 一 般 朋 友 。 同 學(xué) 、 同 事 之 間 說 話 ， 這 里的 幾 點(diǎn) 也 都 是 適 用 的 。 孔 子 所 指 出 的 三 個(gè) 毛 病 ， 的 確 也 是 我們 一 般 人 容 易 犯 的 ， 第 一 個(gè) 毛 病 是 急 躁 而愛 出 風(fēng) 頭 ， 沒 有 耐 心 聽 人 說 話 的 涵 養(yǎng) ， 對(duì)于 一 個(gè) 領(lǐng) 導(dǎo) 者 來 說 ， 這 一 點(diǎn) 尤 其 致 命 ， 第二 個(gè) 毛 病 是 陰 隱 ， 該 說 話 的 時(shí) 候

13、不 說 ， 給人 以 城 府 很 深 ， 人 很 陰 的 感 覺 ， 尤 其 容 易失 去 朋 友 。 第 三 個(gè) 毛 病 是 不 長(zhǎng) 眼 睛 ， 說 話不 看 人 家 的 反 應(yīng) ， 只 顧 自 己 說 得 痛 快 ， 得罪 了 人 自 己 還 不 知 道 ， 這 是 炮 筒 子 一 類 的人 ， 尤 其 不 能 做 與 人 交 往 、 接 待 、 洽 談 等方 面 的 工 作 。 好 言 一 句 三 冬 暖 ， 話 不 投 機(jī) 六 月 寒 。 如 何 把 握 好 說 話 的 時(shí) 機(jī) ， 這 的 確 是 非 常重 要 的 。 孔 子 周 游 列 國 ， 勸 說 君 王 ， 所 以 對(duì) 如 何

14、與 達(dá) 官 貴 人 們 說 話 很 有 心 德 ， 很 有 體 會(huì) 。 從一 定 意 義 上 說 ， 這 里 的 一 段 話 正 好 是 他 的 經(jīng)驗(yàn) 之 談 。 對(duì) 我 們 來 說 ， 當(dāng) 然 不 僅 僅 是 對(duì) 付 達(dá)官 貴 人 的 問 題 ， 諸 如 商 務(wù) 談 判 、 公 關(guān) 工 作 、一 般 社 交 ， 都 需 要 掌 握 談 話 的 藝 術(shù) 。 孔 子 的經(jīng) 驗(yàn) 之 談 不 是 正 好 提 供 給 我 們 借 鑒 嗎 ？ 11-14魯 人 （ 1） 為 長(zhǎng) 府 （ 2） 。 閔 子 騫 曰 ： “ 仍舊 貫 （ 3） ， 如 之 何 ？ 何 必 改 作 ？ ” 子 曰 ： “ 夫人

15、 （ 4） 不 言 ， 言 必 有 中 。 ” 注 釋 （ 1） 魯 人 ： 這 里 指 魯 國 的 當(dāng) 權(quán)者 。 這 就 是 人 和 民 的 區(qū) 別 。（ 2） 為 長(zhǎng) 府 ： 為 ， 這 里 是 改 建的 意 思 。 藏 財(cái) 貨 、 兵 器 等 的 倉 庫叫 “ 府 ” ， 長(zhǎng) 府 是 魯 國 的 國 庫 名 。（ 3） 仍 舊 貫 ： 貫 ： 事 ， 例 。 沿襲 老 樣 子 。 （ 4） 夫 人 ： 夫 ， 音 ， 這 個(gè) 人 。 【 讀 解 】 不 言 則 已 ， 言 必 有 中 據(jù) 說 因 為 公 元 前 517年 魯 昭 公 曾 經(jīng) 以 長(zhǎng) 府 為 防 御 抵抗 過 季 氏 所

16、以 當(dāng) 季 氏 把 魯 昭 公 趕 走 后 ， 便 要 改 建 長(zhǎng)府 ， 以 消 除 其 防 御 作 用 。 閔 子 騫 認(rèn) 為 ， 關(guān) 鍵 不 在 于 長(zhǎng)府 有 無 防 御 作 用 ， 而 在 于 人 是 否 正 義 有 道 ， 是 否 得 民心 。 孔 子 很 欣 賞 他 的 見 識(shí) ， 所 以 稱 贊 他 不 言 則 已 ，“ 言 必 有 中 ” 。 不 說 就 不 說 ， 一 說 就 切 中 要 害 。 這 是 非 常 厲 害 的說 話 藝 術(shù) 。 閔 子 騫 平 時(shí) 是 “ 訚 訚 如 也 ” ， 老 老 實(shí) 實(shí) 的 ，不 多 言 多 語 ， 可 這 次 卻 一 說 就 打 中 了

17、要 點(diǎn) ， 就 像 射 箭一 樣 ， 一 箭 就 射 中 了 靶 心 ， 真 不 簡(jiǎn) 單 。 這 種 人 ， 我 們 日 常 生 活 中也 會(huì) 遇 到 ， 有 點(diǎn) 像 日 本 電影 明 星 高 倉 鍵 塑 造 的 那 些形 象 ， 那 可 比 那 種 嘮 嘮 叨叨 ， 嘰 嘰 喳 喳 說 個(gè) 不 停 的人 厲 害 多 了 。 所 謂 言 多 必失 ， 話 說 多 了 威 信 也 就 降低 了 ， 說 上 十 句 抵 不 上 人家 一 句 ， 讓 人 不 得 要 領(lǐng) 。 其 實(shí) ， 不 言 則 已 ， 言必 有 中 也 正 是 孔 子 一 向 倡導(dǎo) 的 “ 謹(jǐn) 言 ” 精 神 。 敏 于事 而

18、慎 于 言 ， 少 說 幾 句 ，增 加 每 一 句 的 分 量 。 14-25蘧 伯 玉 （ 1） 使 人 于 孔 子 ， 孔 子與 之 坐 而 問 焉 。 曰 ： “ 夫 子 何 為 ？ ”對(duì) 曰 ： “ 夫 子 欲 寡 其 過 而 未 能 也 。 ”使 者 出 ， 子 曰 ： “ 使 乎 ！ 使 乎 ！ ” 譯 文 蘧 伯 玉 派 使 者 去 拜 訪 孔 子 。孔 子 讓 使 者 坐 下 ， 然 后 問 道 ： “ 先生 最 近 在 做 什 么 ？ ” 使 者 回 答 說 ：“ 先 生 想 要 減 少 自 己 的 錯(cuò) 誤 ， 但 未能 做 到 。 ” 使 者 走 了 以 后 ， 孔 子

19、說 ：“ 好 一 位 使 者 啊 ， 好 一 位 使 者 啊 ！ ” 蘧 伯 玉 派 人 到 魯 國 拜 訪 孔 子 ， 孔 子 請(qǐng) 此人 坐 ， 然 后 問 ： “ 夫 子 何 為 。 ” 夫 子 ， 稱 蘧伯 玉 。 使 者 對(duì) 答 ： “ 夫 子 欲 寡 其 過 而 未 能 。 ”何 晏 解 ： “ 言 夫 子 欲 寡 其 過 ， 而 未 能 無 過也 。 ” 使 者 辭 出 后 ， 孔 子 贊 美 ： “ 使 乎 ， 使乎 。 ” 集 解 陳 曰 ： “ 再 言 使 乎 者 ， 善 之 也 ，言 使 得 其 人 。 ” 使 ， 是 派 遣 之 意 。 蘧 伯 玉 派得 能 稱 其 職

20、的 人 。 是 謂 “ 得 其 人 。 ” 淮 南 子 原 道 篇 ： “ 蘧 伯 玉 年 五 十 ， 而 有 四十 九 年 非 。 ” 莊 子 則 陽 篇 也 有 類 似 的 記 述 。可 見 蘧 伯 玉 確 是 時(shí) 常 欲 寡 其 過 ， 使 者 的 話 恰如 其 分 。 使 者 言 愈 卑 ， 而 其 主 之 賢 愈 益 彰 。 所 以 孔 子 加 以 贊 美 。 7-15冉 有 曰 ： “ 夫 子 為 （ 1） 衛(wèi) 君 （ 2）乎 ？ ” 子 貢 曰 ： “ 諾 （ 3） ， 吾 將 問 之 。 ”入 ， 曰 ： “ 伯 夷 、 叔 齊 何 人 也 ？ ” 曰 ：“ 古 之 賢 人 也

21、 。 ” 曰 ： “ 怨 乎 ？ ” 曰 ：“ 求 仁 而 得 仁 ， 又 何 怨 。 ” 出 ， 曰 ： “ 夫子 不 為 也 。 ” 注 釋 （ 1） 為 ： 這 里 是 幫 助 的 意 思 。（ 2） 衛(wèi) 君 ： 衛(wèi) 出 公 輒 ， 是 衛(wèi) 靈 公 的孫 子 。 公 元 前 492年 -前 481年 在 位 。他 的 父 親 因 謀 殺 南 子 而 被 衛(wèi) 靈 公 驅(qū) 逐出 國 。 靈 公 死 后 ， 輒 被 立 為 國 君 ， 其父 回 國 與 他 爭(zhēng) 位 。（ 3） 諾 ： 答 應(yīng) 的 說 法 。 評(píng) 析 衛(wèi) 國 國 君 輒 即 位 后 ， 其 父 與 其爭(zhēng) 奪 王 位 ， 這 件

22、事 恰 好 與 伯 夷 、 叔齊 兩 兄 弟 互 相 讓 位 形 成 鮮 明 對(duì) 照 。這 里 ， 孔 子 贊 揚(yáng) 伯 夷 、 叔 齊 ， 而 對(duì)衛(wèi) 出 公 父 子 違 反 等 級(jí) 名 分 極 為 不 滿 。伯 夷 叔 齊 兄 弟 讓 國 ， 孔 子 贊 為 求 仁得 仁 。 可 知 孔 子 講 求 相 讓 ， 而 非 相爭(zhēng) 。 子 貢 一 聽 了 然 ， 乃 出 告 冉 有 曰 ：“ 夫 子 不 助 輒 也 ” 。 孔 子 對(duì) 這 兩 件 事 給 予 評(píng) 價(jià) 的 標(biāo)準(zhǔn) 就 是 符 不 符 合 禮 。 14-8子 曰 ： “ 為 命 （ 1） ， 裨 諶 草 創(chuàng) 之 ， 世叔 （ 2） 討 論

23、 之 ， 行 人 （ 3） 子 羽 （ 4） 修飾 之 ， 東 里 （ 5） 子 產(chǎn) 潤(rùn) 色 之 。 ” 注 釋 （ 1） 命 ： 指 國 家 的 政 令 。（ 2） 世 叔 ： 即 子 太 叔 ， 名 游 吉 ， 鄭國 的 大 夫 。 子 產(chǎn) 死 后 ， 繼 子 產(chǎn) 為 鄭 國宰 相 。 （ 3） 行 人 ： 官 名 ， 掌 管 朝 覲 聘 問 ，即 外 交 事 務(wù) 。（ 4） 子 羽 ： 鄭 國 大 夫 公 孫 揮 的 字 。（ 5） 東 里 ： 地 名 ， 鄭 國 大 夫 子 產(chǎn) 居住 的 地 方 。 【 讀 解 】 錢 穆 論 語 新 解 ： “ 本 章 見 鄭 國 造 一 辭 命 ，

24、如 此 鄭 重 。 又 見 子 產(chǎn) 之 能 得 人而 善 用 ， 與 群 賢 之 能 和 衷 而 共濟(jì) 。 即 由 造 辭 命 一 事 推 之 ， 而子 產(chǎn) 之 善 治 ， 亦 可 見 矣 。 ” 辦 一 件 外 交 文 書 ， 經(jīng) 過 四道 手 續(xù) ， 由 四 位 大 夫 各 盡 所 長(zhǎng) ，始 告 完 成 ， 足 見 如 何 慎 重 其 事 ，更 可 見 子 產(chǎn) 能 夠 知 人 用 人 ， 而不 自 用 。 邢 疏 引 左 傳 襄 公 三 十 一 年 記 事 ， 可 以 參考 。 那 是 衛(wèi) 國 的 北 宮 文 子 告 訴 衛(wèi) 侯 的 話 。 他說 ： “ 子 產(chǎn) 之 從 政 也 ， 擇 能

25、 而 使 之 。 馮 簡(jiǎn) 子能 斷 大 事 。 子 大 叔 美 秀 而 文 。 公 孫 揮 能 知 四國 之 為 ， 而 辨 于 其 大 夫 之 族 姓 、 班 位 、 貴 賤 、能 否 ， 而 又 善 為 辭 令 。 裨 諶 能 謀 ， 謀 于 野 則獲 ， 謀 於 邑 則 否 。 鄭 國 將 有 諸 侯 之 事 ， 子 產(chǎn)乃 問 四 國 之 為 于 子 羽 ， 且 使 多 為 辭 令 。 與 裨諶 乘 以 適 野 ， 使 謀 可 否 ， 而 告 馮 簡(jiǎn) 子 ， 使 斷之 。 事 成 ， 乃 授 子 大 叔 使 行 之 ， 以 應(yīng) 對(duì) 賓 客 。是 以 鮮 有 敗 事 。 ” 15-41子

26、曰 ： “ 辭 達(dá) 而 已 矣 。 ” 【 讀 解 】 就 一 般 情 況 說 ， “ 辭 達(dá) 而 已 矣 ” 是 針 對(duì) “ 巧 言令 色 ， 鮮 矣 仁 ” 而 言 的 。 強(qiáng) 調(diào) 言 辭 以 表 達(dá) 意 思 為 目的 ， 反 對(duì) 雕 琢 浮 夸 的 花 言 巧 語 ， 反 對(duì) 開 口 就 是 一 大篇 的 夸 夸 其 談 。 就 寫 文 章 而 言 ， “ 辭 達(dá) 而 已 矣 ” 是 “ 清 水 出 芙蓉 ， 天 然 去 雕 飾 。 ” 真 正 的 好 文 章 其 實(shí) 就 是 “ 辭 達(dá)而 已 矣 ” ， 而 不 是 “ 懶 婆 娘 的 裹 腳 ， 又 臭 又 長(zhǎng) 。 ” 這方 面 的

27、問 題 ， 在 寫 作 學(xué) 上 研 究 得 很 多 ， 而 其 基 本 精 神 ， 還 是 來 源 于 孔 子 這 句 精 辟 的 名 言 。 “ 辭 達(dá) 而 已 矣 。 ” 我 們 也 就 沒 有 必 要 饒 舌 了 。 1-3子 曰 ： 巧 言 令 色 （ 1） ， 鮮（ 2） 仁 矣 。 ” 注 釋 （ 1） 巧 言 令 色 ： 朱 熹注 曰 ： “ 好 其 言 ， 善 其 色 ，致 飾 于 外 ， 務(wù) 以 說 人 。 ”巧 和 令 都 是 美 好 的 意 思 。但 此 處 應(yīng) 釋 為 裝 出 和 顏 悅色 的 樣 子 。 （ 2） 鮮 ： 少 的 意 思 。 評(píng) 析 上 一 章 里 提

28、 出 ， 孔 子 和 儒 家 學(xué) 說 的 核 心 是仁 ， 仁 的 表 現(xiàn) 之 一 就 是 孝 與 悌 。 這 是 從 正 面 闡述 什 么 是 仁 的 問 題 。 這 一 章 ， 孔 子 講 仁 的 反 面 ，即 為 花 言 巧 語 ， 工 于 辭 令 。 儒 家 崇 尚 質(zhì) 樸 ， 反對(duì) 花 言 巧 語 ； 主 張 說 話 應(yīng) 謹(jǐn) 慎 小 心 ， 說 到 做 到 ，先 做 后 說 ， 反 對(duì) 說 話 辦 事 隨 心 所 欲 ， 只 說 不 做 ，停 留 在 口 頭 上 。 這 表 明 ， 孔 子 和 儒 家 注 重 人 的實(shí) 際 行 動(dòng) ， 特 別 強(qiáng) 調(diào) 人 應(yīng) 當(dāng) 言 行 一 致 ，

29、力 戒 空談 浮 言 ， 心 口 不 一 。 這 種 踏 實(shí) 態(tài) 度 和 質(zhì) 樸 精 神長(zhǎng) 期 影 響 著 中 國 人 ， 成 為 中 華 傳 統(tǒng) 思 想 文 化 中的 精 華 內(nèi) 容 。 【 讀 解 】 花 言 巧 語 的 人 沒 有 仁 德 巧 言 令 色 。 這 是 一 幅 偽 君 子 的 畫 像 。 如 果 再 加 上 孟 子 借 用 曾 子的 兩 筆 ， 那 可 真 稱 得 上 是 絕 妙 了 。 曾 子 說 ： “ 脅 肩 諂 笑 ， 病 于 夏 畦 。 ” 聳 起 兩 個(gè) 肩頭 ， 做 出 一 副 討 好 人 的 笑 臉 ， 這 真 比 頂 著 夏 天 的 毒 日頭 在 菜 地

30、里 干 活 還 要 令 人 難 受 啊 ！ （ 孟 子 騰 文 公下 ） 儒 者 對(duì) 偽 君 子 的 鄙 棄 之 情 溢 于 言 表 。 僅 孔 子 對(duì)“ 巧 言 令 色 ” 的 斥 責(zé) ， 在 論 語 中 就 記 有 三 次 （ 其它 兩 次 見 于 陽 貨 、 公 冶 長(zhǎng) ） 。 然 而 ， 在 歷 史 上 ， 在 現(xiàn) 實(shí) 中 ， 這 種 巧 言 令 色 ， 脅肩 諂 笑 的 人 卻 并 不 因 為 圣 人 的 鄙 棄 而 減 少 。 他 們 雖 無仁 德 ， 難 成 正 果 ， 但 卻 有 的 是 用 武 之 地 ， 能 使 妻 離 子散 ， 家 破 人 亡 ， 國 危 天 下 亂 。

31、所 以 ， 直 到 今 天 ， 我 們 仍 然 要 牢 記 圣 人 提 醒 我 們的 話 ， 時(shí) 時(shí) 警 惕 那 些 花 言 巧 語 ， 一 臉 笑 得 稀 爛 的 偽 君子 。 5-5或 曰 ： “ 雍 （ 1） 也 仁 而 不 佞 （ 2） 。 ”子 曰 ： “ 焉 用 佞 ？ 御 (3)人 以 口 給 （ 4） ， 屢憎 于 人 ， 不 知 其 仁 （ 5） 。 焉 用 佞 ？ ” 注 釋 （ 1） 雍 ： 姓 冉 名 雍 ， 字 仲 弓 ， 生于 公 元 前 522年 ， 孔 子 的 學(xué) 生 。（ 2） 佞 ： 音 ， 能 言 善 辯 ，有 口 才 。 (3) 御 ： 防 御 ， 對(duì)

32、付 。 （ 4） 口 給 ： 言 語 便 捷 、 嘴 快 話 多 。（ 5） 不 知 其 仁 ： 指 有 口 才 者 有 仁與 否 不 可 知 。 評(píng) 析 孔 子 針 對(duì) 有 人 對(duì) 冉 雍 的 評(píng) 論 ，提 出 自 己 的 看 法 。 他 認(rèn) 為 人 只 要有 仁 德 就 足 夠 了 ， 根 本 不 需 要 能言 善 辯 ， 伶 牙 利 齒 ， 這 兩 者 在 孔子 觀 念 中 是 對(duì) 立 的 。 善 說 的 人 肯定 沒 有 仁 德 ， 而 有 仁 德 者 則 不 必有 辯 才 。 要 以 德 服 人 ， 不 以 嘴 服人 。 【 讀 解 】 不 要 耍 嘴 皮 子 孔 子 早 就 說 過

33、 “ 巧 言 令 色 ， 鮮 矣 仁 ” 的 話 ， 又一 再 主 張 “ 敏 于 事 而 慎 于 言 ” ， 因 此 ， 是 絕 對(duì) 不喜 歡 耍 嘴 皮 子 ， 靠 伶 牙 利 齒 討 生 活 的 人 的 。 鄉(xiāng) 下 人 說 ： “ 你 一 輩 子 不 講 話 ， 沒 有 人 把 你 當(dāng)豬 賣 掉 。 ” 又 有 人 說 ： “ 你 一 輩 子 不 講 話 ， 閻 王 對(duì) 你 也 沒辦 法 。 ” 這 些 說 法 也 許 有 些 絕 對(duì) ， 但 卻 符 合 圣 人 不 喜 歡“ 佞 ” 的 精 神 。 10-1孔 子 于 鄉(xiāng) 黨 ， 恂 恂 （ 1） 如 也 ， 似 不 能 言 者 。 其

34、 在宗 廟 、 朝 廷 ， 便 便 （ 2） 言 ， 唯 謹(jǐn) 爾 。 朝 ， 與 下 大 夫 言 ，侃 侃 （ 3） 如 也 ； 與 上 大 夫 言 ， 訚 訚 （ 4） 如 也 。 君 在 ，踧 踖 （ 5） 如 也 ， 與 與 （ 6） 如 也 。 注 釋 （ 1） 恂 恂 ： 音 n， 溫 和 恭 順 。（ 2） 便 便 ： 辯 ， 善 于 辭 令 。 （ 3） 侃 侃 ： 說 話 理 直 氣 壯 ， 不 卑 不 亢 ， 溫 和 快 樂 的 樣子 。（ 4） 訚 訚 ： 音 ， 正 直 ， 和 顏 悅 色 而 又 能 直 言 諍辯 。（ 5） 踧 踖 ： 音 ， 恭 敬 而 不 安 的

35、樣 子 。（ 6） 與 與 ： 音 yy小 心 謹(jǐn) 慎 、 威 儀 適 中 的 樣 子 【 讀 解 】 到 哪 個(gè) 坡 唱 哪 個(gè) 歌 俗 話 說 ： “ 到 哪 個(gè) 坡 唱 哪 個(gè)歌 。 ” 在 不 同 的 場(chǎng) 合 ， 對(duì) 待 不 同 的 人 應(yīng) 該 用 適 合 那 個(gè) 場(chǎng) 合 、 那 種 人 的不 同 語 言 方 式 和 儀 態(tài) 。 這 不 是 庸俗 ， 而 是 待 人 處 世 恰 如 其 分 的 問題 。 孔 子 在 父 老 鄉(xiāng) 親 面 前 恭 敬 而 近乎 羞 澀 很 少 說 話 ， 而 在 廟 堂 和 朝廷 上 卻 明 辯 且 侃 侃 而 談 ， 顯 出 雄 辯的 樣 子 。 與 作

36、 為 政 府 高 級(jí) 官 員 的上 大 夫 說 話 ， 與 作 為 一 般 干 部 的 下大 夫 說 話 ， 以 及 與 作 為 國 家 元 首的 君 主 說 話 ， 都 有 不 同 的 語 言 方 式和 儀 態(tài) 。 其 實(shí) ， 不 僅 孔 子 如 此 ， 我 們 今 天 的 每 個(gè) 人 也都 應(yīng) 該 是 如 此 。 否 則 ， 在 兒 女 們 面 前 說 話 像 跟你 的 上 司 說 話 一 樣 ； 或 者 反 過 來 ， 當(dāng) 你 向 上 司匯 報(bào) 工 作 時(shí) ， 用 教 訓(xùn) 你 的 兒 女 一 樣 的 口 氣 和 態(tài)度 ， 那 會(huì) 有 什 么 樣 的 后 果 ？ 當(dāng) 然 是 不 堪 設(shè) 想

37、 的了 。 所 以 ， 到 哪 個(gè) 坡 唱 哪 個(gè) 歌 ， 在 什 么 人 面 前說 什 么 話 ， 這 本 是 人 之 常 情 ， 只 不 過 要 把 它 與那 種 專 門 陽 奉 陰 違 ， 當(dāng) 面 一 套 ， 背 后 一 套 ， 張三 面 前 一 套 ， 李 四 面 前 一 套 的 兩 面 派 行 為 區(qū) 別開 來 罷 了 。 14-4子 曰 ： “ 有 德 者 必 有 言 ， 有 言 者 不必 有 德 。 仁 者 必 有 勇 ， 勇 者 不 必 有 仁 。 ” 評(píng) 析 竹 氏 會(huì) 箋 ： “ 有 言 ， 謂 有 善 言 也 。 ” 這 一 章 解 釋 的 是 言 論 與 道 德 、 勇

38、 敢與 仁 德 之 間 的 關(guān) 系 。 這 是 孔 子 的 道 德 哲學(xué) 觀 ， 他 認(rèn) 為 勇 敢 只 是 仁 德 的 一 個(gè) 方 面 ，二 者 不 能 劃 等 號(hào) ， 所 以 ， 人 除 了 有 勇 以外 ， 還 要 修 養(yǎng) 其 他 各 種 道 德 ， 從 而 成 為有 德 之 人 。 【 讀 解 】 有 德 的 人 必 定 有 言 ， 有 言 的 人 不 一 定 有 德 。德 是 德 行 ， 言 是 有 益 于 人 的 言 語 。 有 德 行 的 人 說話 不 會(huì) 害 人 ， 只 想 對(duì) 人 有 好 處 ， 所 以 必 有 有 益 之言 。 但 有 有 益 之 言 的 人 ， 或 是 言

39、 不 由 中 ， 或 是 能說 不 能 行 ， 所 以 不 一 定 有 德 。 仁 源 于 德 ， 德 源 于 道 ， 有 道 德 的 仁 人 作 道 德之 事 ， 必 然 勇 為 ， 無 勇 不 能 成 事 ， 便 不 能 成 為 仁者 ， 所 以 仁 者 必 有 勇 。 有 勇 的 人 雖 然 勇 于 作 事 ，但 若 不 與 道 德 相 合 ， 便 不 算 是 仁 ， 即 使 奮 不 顧 身 ，也 只 是 無 意 義 的 匹 夫 之 勇 ， 所 以 勇 者 不 一 定 有 仁 。 7-18子 所 雅 言 （ 1） ， 詩 、 書 、 執(zhí) 禮 ， 皆 雅 言 也 。 注 釋 （ 1） 雅

40、言 ： 周 王 朝 的 京 畿 之 地 在 今陜 西 地 區(qū) ， 以 陜 西 語 音 為 標(biāo) 準(zhǔn) 音 的 周 王 朝的 官 話 ， 在 當(dāng) 時(shí) 被 稱 作 “ 雅 言 ” 。 孔 子 平時(shí) 談 話 時(shí) 用 魯 國 的 方 言 ， 但 在 誦 讀 詩 、 書 和 贊 禮 時(shí) ， 則 以 當(dāng) 時(shí) 陜 西 語 音 為 準(zhǔn) 。 譯 文 孔 子 有 時(shí) 講 雅 言 ， 讀 詩 、 念 書 、 贊 禮 時(shí) ， 用 的 都 是 雅 言 。 【 讀 解 】 錢 穆 論 語 新 解 孔 子 之 重 雅 言 ， 一 則 重 視 古 代 之 文 化 傳 統(tǒng) ， 一 則抱 天 下 一 家 之 理 想 。 論 語 講

41、要 孔 子 所 用 雅 言 ， 是 在 誦 讀 或 教 授 詩 書 執(zhí) 禮 之 時(shí) 。詩 書 執(zhí) 禮 皆 是 雅 言 也 。 劉 氏 正 義 引 論 語 駢 枝 ： “ 夫 子 生 長(zhǎng) 于 魯 ， 不 能 不魯 語 。 惟 誦 詩 讀 書 執(zhí) 禮 ， 必 正 言 其 音 。 ” 又 云 ， 昔 周公 著 爾 雅 ， 釋 古 今 之 異 言 ， 通 方 俗 之 殊 語 。 以 西 周 王都 之 音 為 正 。 劉 氏 云 ： “ 夫 子 凡 讀 易 及 詩 書 執(zhí) 禮 ， 皆用 雅 言 ， 然 后 辭 義 明 達(dá) 。 故 鄭 以 為 義 全 也 。 后 世 人 作詩 用 官 韻 ， 又 居 官 臨 民 ， 必 說 官 話 ， 即 雅 言 矣 。 ” 言 語 有 地 方 之 殊 ， 有 時(shí) 代 之 異 ， 詩 書 等五 經(jīng) 皆 先 王 典 法 ， 讀 音 解 義 不 能 隨 時(shí) 隨 地 變遷 ， 故 讀 詩 書 ， 宣 禮 儀 ， 皆 以 雅 言 ， 不 用 土音 ， 務(wù) 須 正 言 其 本 音 ， 音 正 然 后 義 全 ， 縱 遇君 親 師 長(zhǎng) 之 名 ， 亦 不 可 諱 。 民 族 之 統(tǒng) 一 ， 文化 之 保 存 發(fā) 揚(yáng) ， 皆 賴 乎 是 。 居 今 之 世 ， 論 雅言 者 ， 必 學(xué) 文 言 ， 使 無 文 言 ， 則 無 雅 言 矣 。